Narcissa09

凹3:NarcissaLam

【维海】Я镜头之后

预警:NC-18

机车手卡维x交警艾尔海森

sex录像,一点野外,摩托车play,浴室,制服

 

这几天lof更新之后给我来了个回首掏把之前四月份发过的这篇给我屏蔽了,我非常生气。

如果喜欢的话,烦请再爱(点)我(个)一(红)次(心)



紫色晚霞团着落日的余晖,高大的棕榈树林立在柏油马路旁。

 

“嗡——”引擎声震彻那线状剑型的庞大叶片。戴着皮质手套的机车手在油烟与马达声中拧紧了油门,指节连接处的皮革发出轻微摩擦声,粒粒分明的沥青与白虚线在疾风中飞快倒退。

 

海滨大道靠里观景栈道上的三两行人挽着手喂食盘旋的海鸥,他们像倒放的电影一般与机车背道而驰,卡维随意一撇便收回了视线。

 

风将贴身的车手服吹得鼓动,扑上胸口,再从腋下流淌而过。

 

高领与皮肤的衔接处也有些许凉风钻入,他调大了改装的车载音响的声音,微微伏低上身,唇角勾起的弧度扩大,轮胎几乎要与路面擦出火花,他就着这恣意的锐利撞开暖融的春宵。

 

“将你卷入的涌动激情会取走你的性命,朝着你突然闯入的烈日尖声喊叫吧……”车载音响拖着歌声铺了一路。

 

活塞下行,汽油和空气混合着在气缸内翻腾,散热管周遭的空间扭曲。荷尔蒙与肾上腺素有些模糊视界,朦胧的白光中隐隐出现了一抹靛蓝色。

 

糟糕,是条子。卡维心下一惊,慢慢回握刹车扶手,长腿点地将速度降下来,堪堪在警察面前刹了下来。

 

天气渐暖,将他拦下那个带着墨镜的交警只是身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制服。袖子随风而起,隐隐能窥见下面流畅而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衣摆的末端被皮带束在了裤装里,遮住的那截劲瘦腰身……头盔后窥伺的目光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将警察缠绕得密不透风。

 

卡维顿了顿,伸手摘下头盔,他甩了甩有些湿润的金色碎发,汗珠在空中折射出光彩,它们在夕阳下闪耀夺目。赤红双目弯起,他向警官露出一个不带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

 

“超速,备齐罚款去缴纳罚单。”墨镜警官并不领情,从兜里拿出一支签字笔,随手撕了张罚单在上面登记下卡维的车牌号。“另外,私自改装摩托车……”

 

“我那是合法改装!没装护杠尾箱。”卡维挑起眉目反驳道,“挡泥板和车牌都没问题,就改了涂装和灯泡加了点响。”

 

他倾斜了油缸重心,将右腿搁在了地上,假意迫切的语调夹杂着笑意,“不会连这都不行吧?”他勾走了架在警察鼻梁上的墨镜。

 

没有了墨镜遮挡的碧翠虹膜撞进眼帘,因为光线的突然变化,像火苗一样的瞳孔骤缩一瞬。卡维的心弦被这火舌舔了一下,不轻不重,零零星星的红在借着旷野的荒草焚起。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很想要这个盘靓条顺的警察的号码。

 

卡维将顺走的墨镜戴在了自己鼻梁上,“我反正是觉得没什么问题,所以警官——”他扳下了一点镜片,露出半边赤色凤眼,“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翠色眼眸仿佛浸淬过冰水,“110,你不应该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说。警察并不想多再和这个机车手纠缠,耽误下班时间。

 

他将笔插回上衣口袋,收起桌上的单条和记录表,然后转身直视卡维:“随意顺走陌生人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他抱臂道。

 

“名字名字!至少名字可以告诉我吧!”卡维愤愤地将墨镜拍回他胸前,金发随着他动作的幅度晃动。

 

“我是第九交警支队的支队长艾尔海森。”艾尔海森足尖一旋,沿着马路边的白色实线走向那台红蓝灯交替闪烁着的警用摩托车。

 

卡维的机车没有点火,他用腿撑着机车慢慢跟在艾尔海森身后,白云远去,晚霞铺洒在银灰发丝上,镀上一层浅淡的光辉。他呆愣了一瞬,下意识往包里翻找,在他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打乱顺序后,终于从一堆纠缠着的耳机与数据线中将他的单反相机解救了出来。

 

“沉浸在身处光彩四溢的镜头下的渴望里,他追逐着白日美梦……”车载音响不合时宜地唱到了这一句。

 

白日美梦?卡维冷哼一声,我偏要将它变成现实。他左手托着相机,右手在嘴边卷成一个扩音筒的形状,远远地朝着那个宽肩窄腰的警察喊道:“喂,艾尔海森——”

 

狂风肆起,张扬的金发丝被风卷着舞动,在夕阳下反射出堪比日辉的光芒。

 

“我可以给你拍张照吗——”风带不走他的呼喊。

 

艾尔海森回眸看了他一眼,从衣袋里抽出张卡片,顺着风的轨迹甩了过去。卡维腾出那只没拎着相机的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这薄薄的纸片,随意翻了两个面,问道:“这是你的名片?”

 

“有事再找。现在穿着警服不便拍照。”话语刚落,艾尔海森就已经跨上警用摩托,点了发动机,在扬起的一片尘埃中将卡维甩在了脑后。

 

有事再找。即便艾尔海森在离去前这么说过,但是过了几天他刚下班走出警局就先看到了看到了一大捧花。随后,从花的后面钻出卡维笑意盈盈的脸,娇艳的鲜花甚至起到了反光板的作用,将他明丽的外表衬得更为花枝招展,他撑着机车正欲开口。

 

“我没兴趣。”艾尔海森顺手将挂在后视镜上的头盔扣在他脑袋上,彻底断绝了卡维的话语。

 

相同的南墙卡维撞了无数次,偶尔他能得到艾尔海森应允的约会,偶尔不能,总之他终于又一次蹲到了艾尔海森下班。这次他赶在艾尔海森阻挠他说出点什么惊世骇人的话语前,将提前打好的腹稿脱口而出:“我知道你也对摩托很有了解所以就当交个朋友下周末来看比赛吗!”一连串十分顺畅。但表情却不那么游刃有余,长睫像蝴蝶翅膀一样,勾着忐忑的心弦上下扑扇。初出茅庐的小心思在艾尔海森扫过来那一下紧张得合上双翼,薄脸皮下丰富的毛细血管彻底将他出卖,火烧云挂上双颊。

 

艾尔海森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收回那一眼,“可以。”

 

“真的?!咳……我是说,很高兴你答应了我的邀请……”卡维顶着艾尔海森审视的目光越说越小声,最后忍不住蹭了过去拉了拉警服的衣角,“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也玩摩托?”

 

“同一个俱乐部,不过因为工作原因,我不常出现。”艾尔海森嘴角微扬,“卡维选手。”最后的话语如同极清的烟丝,带着呼吸间的热气弥散在他耳畔。

 

机车时速被抬到三百时,便不再受车手在控制。倒退的灌木、道路连成色块的虚影,在疾风中随着轮胎的驰聘角度倾转,他们在技术与运气的庇护中倾注名誉与性命。此时的卡维却从未觉得自己的生命如此脆弱过,扑通扑通的心脏被捏在艾尔海森手上,只消他意念一动,便可以将他彻底摔碎。

 

卡维彻底失去了语言中枢调控的功能,甚至半推半就就被艾尔海森推上了车。等他好不容易从眩晕中恢复过来,艾尔海森已经长腿一跨,骑上了他自己的私人摩托,肌肉在制服紧绷下透出原本的轮廓。他拧了拧油门,发动机原地咆哮,轮胎抓地一瞬刮出炭黑色胎痕:“比一场吧。”

 

“呜嗡——”排气管口在轰鸣声中炸开空气,猩红与漆黑两道闪电在旷野公路上如捷豹般追逐纵横,势必要在最后时刻撕碎对方的喉咙,分出高下。艾尔海森冰冷不可捉摸的眼神像精神烙印一样刻在卡维脑海,亢奋过度的颤抖连通他的神经,将高热与沸腾压进眼球后方。

 

沥青长在了荒原之上,将它贯穿,而荒原上的碎石野草也将路面顶碎,一如野蛮扯下它的面目,把文明按压在路面上碾磨。这份对生命与速度的敬畏被给予在轮胎之上,轮毂在高速中融成银色残影,胎面花纹在极重的负荷与撕扯下擦出火星,灼热行经的道路。

 

前方即是悬崖。

 

断开的道路同利刃般将视野中无边的旷野斩碎,而跳跃过对面,也许正是救赎之道。

 

卡维在最后时刻转头望向漆黑的骑士,并拢两指碰了碰护目镜向他致敬。没有半分犹豫,双臂一起劲,硬生生将车头拉了起来。前轮苦痛地嘶吼着空转,他利用高低地势差以及对机车的绝对把控,将整辆摩托腾空而起。

 

血红的车身稳稳飞越万丈深渊,在摆尾回龙后停在一旁,溅起一阵沙尘。

 

“不错,很精彩。”身旁传来艾尔海森那一如既往低沉清朗却几乎不带什么情绪的嗓音。他用脚固定住车身,伸手取下了沉闷的头盔,灰色短发在凉风中甩动,微翘的发尾被弄乱。艾尔海森不甚在意地把机车脚架拐下来。

 

卡维在头盔后抿了抿干裂的唇,狂跳不已的心蹦到了喉咙,像被灌了两斤烧酒一样晕乎发烫。他沉默不语地取下头盔,然后继续呆愣地坐在车上。

 

温热中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冰凉贴上他的脸颊,“发什么呆?”——是艾尔海森的手。他略略将指背搭在卡维脸上,手上带着的几个金属戒环正是凉意的来源。

 

卡维下意识就着他手指的力道将脸靠了过去,顶着自己的额头,转而游移到了太阳穴附近磨蹭,用来冷却自己滚烫的双颊,垂落两侧的棕黑头发摇晃,暧昧和无声在他们中间扩散。

 

太过了。艾尔海森目光一黯,将手抽回。卡维这才如梦初醒,“你、我……不对……”他结结巴巴想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嘣。”艾尔海森曲起手指弹了卡维脑门一下。旖旎的氛围被全然打破,卡维差点被他这脑瓜崩弹得心脏骤停。“你干什么!”他捂住额头大叫出声。

 

他泪眼汪汪地抬头,却见艾尔海森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烟盒,递了一支烟到他手上。“会抽烟吗?”青铜绿的眼瞳晦暗不明。“你教我不就会了。”卡维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艾尔海森直接将烟抽回来塞进他嘴里,然后移开目光用拇指挑开烟盒,剩余的手指灵巧地将下一支烟含进嘴唇,粉红舌尖不经意间在微张的唇缝中掠过。天气有点热,卡维愣愣地含着烟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口干舌燥,额角泌出些许汗珠。

 

“你这样一直含着它是准备让棉芯都吸满口水吗?”说话间那根纤细的烟在上下摆动,目光追随着尾端那一点,卡维更清晰地听到自己重重吞咽的声音。打火机腾地扬出火焰,撩着了卡维的烟。燃烧的红在触碰的那一瞬间短暂地爆发光芒,随即带着不甘,像水一样沉进烟草中,焚出的青烟冉冉升起。

 

“借个火。”艾尔海森做事前的话语仅仅是通知。他偏过头缩短距离,让两支烟触碰,未被点燃的烟被另一支滚烫的温度传染。

 

他们接了个烟吻。烟丝燃烧得有些呛鼻,隔开的烟雾挡住试探的目光。但这方便了卡维更肆无忌惮地看清他额前灰色的碎发,然后顺着流畅笔挺的鼻梁滑下,到了那一点难得肉感的唇珠。

 

绯红番石榴在过度的成熟中裂开表皮,露出里面殷红饱满的果粒。满载粗粝硝烟的轮胎无意碾扎过它,脆弱果皮在顷刻间彻底暴开,甜得发腻的红果汁与干瘪米色种子混杂着淌了一地。正值日夜交替之际,极远处能眺望到大路上微红的刹车尾灯,模模糊糊地重叠扩散在视网膜上。荒草摆动,草蛉弹跳着扎入石缝。

 

艾尔海森坐上了那辆猩红的机车,车身猛地一颠,他将手掌撑上卡维的大腿,前倾着向他吐了一口烟,低沉喑哑的嗓音从烟雾后面传来:“在这根烟烧完之前不许she,我想应该不难做到。”



完整见wl:

Wid六①二⑨七⑦六

uid①五⑦壹⑨零⑨



评论(28)

热度(1030)

  1. 共7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