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cissa09

凹3:NarcissaLam

【维海】Я沦为虫母之后

/预警:NC-18

强x,畸恋,足jiao,战损残疾,虫族,dirty talk,逆年龄操作

雄虫卡x军雌海

在打开以前请确保您能够接受畸形爱恋、残缺等要素。

1v1,没有第三个人,具体背设故事请看彩蛋。

OOC,如有不适,请尽快退出。/

 

是 @林诣 的点梗

 

 

灰蒙蒙的,潮湿且沉闷。

 

卡维坐在窗边,看向外面。今天并不是联盟规定下雨的日子,但局域性的乌云迅速地在星轨的一角凝聚,随后雨点受着人造重力倾泻,斜着从玻璃上滑过,就像偶尔能从宇宙中看到的流星雨一般。

 

悬浮在外太空中的圆环型星轨在既定地自转着,上面装载着的重力系统将所有居住在上面的人都牢牢地抓在地上。

 

连远处阳光下绿茵草坪上旋转着嬉笑声的网球,在飞出去后也循规蹈矩地弯了一小段弧度落地。

 

今天不是联盟规定下雨的日子,但却是作为军雌的艾尔海森少将被送回来的预计时间。

 

雄虫不必和军雌一样上战场,身为雄子的卡维从小到大都会乖乖地在家里等待着雌虫的归来。

 

在科技高度发展的现今,虫子与虫母之间黏腻的感情依旧顺从着本能。这样的本能从骨肉血脉的连接,到能从血管里随着不断加速的心跳而鼓动的血液,从而感受到对方的接近。

 

仅仅只是因为和着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虫母艾尔海森隔着数光年的距离与他缩进,卡维便心如擂鼓。

 

好的如此,坏的也如此。

 

当联盟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恶意,在艾尔海森归来的前夕将他负伤的照片发送到卡维的个人终端上时,那对于卡维而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剖心之痛。

 

照片定格在伤势最严重的那一刻。

 

军雌被发现的时候很多地方都是开放性骨折,歪七八扭地躺在战场上,白色的东西从小腿模糊的红色里森森刺出——没有人敢质疑他被发现的位置为何不是在敌军阵营,而是在联盟本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警告艾尔海森勿要僭越。

 

外面的雨点声变小了,血液一股一股地撞击在耳膜上,卡维弯低腰抑制住自己的眩晕与呕吐感。什么都听不见,唯有紧紧扣住自己胸口处的衣服,手背上的青筋尽起,脖颈处虫纹明明灭灭地浮现。

 

突如其来烧心的浓稠痛苦不断蔓延,在体内流窜,但这同时也意味着艾尔海森以后也许再也不用上战场了,可以一直在家里陪着他。这种卑劣的甜蜜与苦痛混杂,像岩浆一样将他灼得千疮百孔。

 

卡维撞撞跌跌地从地上爬起来,急于寻找一个败火的地方。冰箱门被他猛地拉开,里面的玻璃瓶不稳,相互碰撞着发出“嗙啷”的脆响。

 

他略带暴躁地将一罐酒从里面拖出来,冰冷的液体浇进喉管里,就像被泼水的热油,在短暂的克制后突然暴沸。

 

十分钟,还有十分钟,艾尔海森连带着他伤就会回来。

 

秒针转得太慢了,他杵下空掉的、瘪掉的啤酒罐,拎起鱼缸放进水槽里清洗。

 

里面的金鱼受到惊扰,吐出了一连串泡泡。泡泡破碎的瞬间,门外的智能指纹锁突然“滴”地一声。

 

艾尔海森提前回家了。

 

“过来搭把手。”这是他对卡维说的第一句话。

 

失血过多而造成的苍白给他深邃的轮廓涂上一道浓墨重彩的艳色,那双一如既往的翠红眸子无悲无喜地望向他的孩子。而裤管包裹着的肢体却不似以前那般饱满,而是像被抽干了水分一样的干瘪,金属的寒芒从裤子与鞋的连接处露出。

 

良久,卡维放下鱼缸,金色刘海罩下的阴影使得他的神情不甚明显。

 

“你的腿……怎么了?”

 

艾尔海森扶住卡维的肩膀进了屋,言简意赅地说道:“换了义肢。”

 

感到手掌下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军雌也没有多管,只是轻推开了卡维,任由他继续回去水槽边机械地清洗鱼缸,而他自己则在不远处落座。

 

他的孩子,亲自诞下的孩子。

 

如果是以往艾尔海森结束任务回来,一定会扑上来从头到尾地将他嗅闻一遍,从不到腿高的金发小孩到如今身高与他相差无几的成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情绪也从毫无阴霾的开朗,变成了深埋着压抑的黑色太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会做的事情,也从买几条无关紧要的小金鱼,变成了对雌虫蛮横的求爱。

 

“如果你是在担心我的腿,大可不必浪费这个功夫。现在医疗足以让义肢完全替代原生肢体,在强度上甚至更胜一筹。”艾尔海森仿佛没有注意到卡维的异样,淡淡地补充道。

 

水龙头哗啦啦地冲洗着金鱼,室内除此以外悄声无息。

 

当艾尔海森以为卡维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顺手拾起空掉的啤酒罐丢进垃圾桶:“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洗鱼缸需要喝酒。”

 

“鱼缸一般凑近了闻会闻到腥气,但是我们家里的没有,因为我经常洗缸,经常把鱼放到水龙头下清洗。”卡维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

 

金鱼被捏变形,眼球鼓出来又缩回去,滑溜的,抓不住,像艾尔海森一样讨厌。

 

“不知道鱼有没有痛觉,如果有的话,它可能会非常疼,我向它忏悔。”他紧盯着大肚子的金鱼,自顾自地说。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吗?因为醉了之后才能肆无忌惮地说真心话。我还想要把酒灌进鱼的身体里,让他喝醉,就像撬开一个从不说好话的人的嘴。

 

卡维未尽的话从赤红色的眼睛里泄露出来,他抿紧嘴唇,双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


被洗净的母鱼无辜地抱着卵在新换的水里巡游,鱼是幸运的,因为它们的子嗣不会将母亲摆置一个扭曲的地位。

 

而虫子却会奉母为神,他们离了虫母不能活,他们对虫母的爱恋、纠缠、不舍、拉丝禁断的感情将使得他们不断ding♡zhuang虫母,妄图重回那温暖的巢穴。

 

艾尔海森头一回发觉自己养虎为患。



完整走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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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①⑤⑦①⑨零⑨


彩蛋是艾尔海森当妈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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